那儿。
还是心里的欲望作祟。
他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要是还知道他和迟牧年的关系那就最好。
即便江旬知道他们有时间,完全可以等到高考结束。
但就是那几秒冲动,心里也盘算好该怎么和迟北元交代。
唯一脱离掌控的,是迟牧年因为这件事情之后陷入代谢紊乱,导致身体里的电解质严重失衡,造成暂时性意志丧失。
这是医院后来给他的解释。
但江旬觉得不是。
他认为这个人在离开。
虽然迟牧年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保证,但江旬还是这么在想。
他生平第一次极端地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差点就失去他了。
回到教室以后。
迟牧年身上盖着江旬的校服外套,听到动静后抬起头。
很快坐直身体:“你怎么又哭了。”
眼珠子周围都是红的,袖子也湿了。
江旬抹了把脸,把披在人身上的校服往上带带,语气平稳:
“没哭,刚才洗脸的时候水进眼睛里了。”
“不信。”迟牧年皱眉。
他不信江旬也没多解释,握着一只迟牧年的手到底下去,左右晃晃后说:
“牵着睡。”
迟牧年现在在学校不让他牵。
以前那只是牵手,等他俩确认关系后,牵着牵着江旬会把手往他腿上放。
说了几次都不听。
“行吧。”今天迟牧年让他牵。
反正还有没多久就高考,到时候大家各奔东西,被看见就被看见了。
被牵着的时候他也睡不着,干脆从桌洞里拿出英文单词本来看。
江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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