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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无处不疼,他脸色苍白如纸,没半点血色,但一声不吭,不管是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的时候还是从里面出来以后。
可这些都没有边政说的话疼。
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喜欢人,却不得圆满。
边政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一句比一句剜心,边野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压根没听。
他心里又气又无奈。
“你要是舍不得跟她分开,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边政绷着脸色,声音沉沉。
说着转身就走。
临近病房门时,他听见边野终于出声。
很平静,平静到像是接受了被命运捉弄,接受了重归黑暗。
“我自己来。”
沙哑着嗓音,简短低淡。
边政握着门把的手顿了下,“就在电话里说,越快越好。”
“还有,解决完以后就不要去盐城了,你奶奶也不希望你待在那,家里的公司不接手没事,但上次我说的苏家千金,等你再好一点就见见。”
“联姻是归宿,我很早就跟你说过。”
怕他反抗,边政又补了句,“就当放过姜栀,别耽误了她,让人家父母在泉下看着也安心点。”
门开了又关。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边野看向窗外,光秃的树枝没有半点美感和生命力,冷冰冰的。
不似盐城,盐城的雪景一定很好看。
他们还没好好一起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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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的时候,姜栀接到了边野的电话。
像平地一声惊雷,把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伪装的冷静轻而易举打破,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做饭,手机差点抖得没握住。
出院以后,她每天都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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