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滴酒不沾,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只是胡思乱想,他就去了。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只知道自己在梦里任由道德土崩瓦解,畅快淋漓的放纵了一场。
这场放纵是如此真实,以至于他醒来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忍着头痛,在床上翻找女人的痕迹。
还好什么都没有找到。
弟弟和连荷问他要不要去吃早饭,他几乎不敢看连荷的脸。
不过连荷对他的态度非常自然。
他卑劣的放心了。
谁都没想到,仅此一次的放纵会变成铁证,在她和弟弟的婚礼上当众播放。
(11)
当他在丁姨面前承认自己对她的非分之想时,弟弟出了车祸。
他赶到医院,妈妈已经哭昏过去,全身烧伤的弟弟躺在监护室里,气若游丝的说:“哥……她和孩子……拜托你了……”
他看着弟弟的脸,惊愕恍惚,悔不当初。
真希望这是个梦。
可惜,这也不是梦。
他让弟弟安心治疗,把他转到了欧洲最权威的柏林烧伤中心。
弟弟临走前,他说:“家里的事交给我,你一定要回来,连荷还在老家等你。”
弟弟走了,他收拾了婚礼残局,接管了zy的股票,安排好受伤的父母,然后回到南省,开始了一段漫长而无望的陪伴。
这一次,即使没有那道防线,他也不会再越雷池一步。
(12)
他很疼爱居续。
这个孩子是连荷的女儿,从小古灵精怪,喜欢蓝色,他在居续身上看到了连家姐妹的影子。
他对连家亏欠甚多,所以连荷的女儿当得起他所有的偏爱。
这些年,他看着居续长大,陪着她上学、玩耍、写作业、开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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