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彦好不依不饶,要把他身上这阵嚣张的气焰给磋磨干净。
上位者没话,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进了对方设下的圈套,越是顺着他的话走,越是落于下风。
公子哥乘胜追击:“这么多年才见一回。不如坐下来好好喝两杯,称个兄弟。”
“……谁要和你称兄道弟?”这些话巧妙地把他与容吉之间的矛盾挡开,转嫁到其他话题上,“你也配。”
听见他的口吻逐渐缓和,梁彦好招了招手,敦促众人入座,又言,“我是很愿意把你当兄弟的,我这个人大度的很。你若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是你的事情。但一句不顺便要发怒,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公子哥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壶酒,走到主桌前为他斟酒,模样看起来恭恭敬敬的,谁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幅做派,正是须卜滑勤最不喜的,说话油腔滑调,弯弯绕绕,正话反话全给你说了,把路数堵死。他越想越气,竟然被一个弱小子比下去,奇耻大辱,最后猛地一拍桌子,愤懑道,“我最烦你们汉人,打打杀杀的不来劲,但耍嘴皮子的功夫能一口气能跑十里远。”
须卜滑勤根本瞧不起他,一言不合就开骂,“你这样的,给我当奴隶都嫌瘦。”
梁彦好低眉顺耳站在他身边,往那酒碗里倒酒,一口气倒满,有意气他,“可我这样的在大汉正好够用,容吉最喜欢。”
须卜滑勤捏杯盏的右手一紧,青筋暴起,恨得牙痒痒,忽然抬起头,死盯着他的下颌,想一拳把他的脑袋打碎,再剁碎了丢去喂狗。
公子哥用余光瞥见,轻笑,轻咳了两声,安抚道,“说这么多话累不累,吃几口吧,别像个孩子一样咿咿呀呀地哭闹。”
“滚!”须卜滑勤哼了一声,把酒杯夺了来,放到唇边喝闷酒,懒得理他,和这种人抢女人,真他爷爷的丢面子。
喝了几口闷酒后,上位者不情不愿地把话题拉回原处,问太守大人,“你们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认人?”
赵襄武闻言,连忙起身,从桌上捡起酒杯作势敬他,从容不迫地说,“这是第一件事,也是最要紧的。夫人从中原来,要往酒泉去,没有合规矩的传书,我无法放行,还望左将军能通融一二,晚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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