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何说?”
“他说,只要我能消停,不没事跑马折腾、滋生事端,他便可以把时日都用在翻找医书上。”
男人再没听过有人,用那形容不着边际的毛头小子的话,形容他。
他脸色怪得不行。
杜泠静却笑出了声来。
“以我之见,王太医说得不错。”
他先中了箭伤也就罢了,后却不管不顾地拉弓射箭,血肉崩裂,奔马回京,自家伤势坏了不说,她更是因胎儿不稳昏倒,这前后哪一桩,不是王太医费的心?
她道,“侯爷就听着吧,别忘了重重有赏。”
男人也笑了,无奈地摇头。
“他说我,我得听着,我还得对他重重有赏。罢了,他若真能治好了逢祯的耳朵,我重重赏他全家。”
杜泠静:“……”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
她抿唇笑起来。
两人这一顿饭多吃了半刻钟,杜泠静胃口终于有所恢复。
魏琮则让人来传了信,道是那鞑靼九王,何副将押到京城了。
陆慎如立时出了京去。
他见到何副将的时候,险些没认出来。
“竟消瘦如此?”
何副将人瘦了三圈,但精神尚好。
“侯爷,世子,此番末将押人上京,几次三番遇到阻挠,这才费了些时日,迂回了许久。”
只要人无事,这都不算什么。
魏琮道,“你一路上可也问了?”
何副将自是问了,“但末将观那鞑靼九王,恐只知其一,未必知其二。”
陆慎如心里有数了,在山房别院的地牢里见到了人。
他穿过弯弯绕绕阴暗的地道,幽暗的火光照在地牢深处。
那被吊起来的鞑靼九王一眼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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