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口,却见陆慎如笑了。
陆慎如是笑了。
“弑君?就你,也配当我永定侯府陆氏、世世代代的忠臣良将、慎终如始侍奉的君?!”
他再也不想废话了。
“你只是那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肮脏虫鼠而已!”
不过他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
他低头看住那狗君,慌了神的眼睛。
“我得让你活着。活着看我长姐陆怀如,是如何登上那至高之位。”
皇帝咳喘了起来,事到如今,他倒也不在乎生死了。
“凤命是吧?登上高位?窦阁老手里可有我立储的诏书,窦阁老和逢祺,会让你陆氏姐弟,做稳这高位?不可能吧!”
他狂笑了起来。
这就是死局,他精心布下的死局。
逢祺和逢祯不管谁坐到那位置之上,另一个人都不会允许,在他们有生之年,争斗不会停息!
他大笑不止。
只是他没想到,陆慎如也笑了。
皇帝一愣,“你笑什么?”
陆慎如更扬了嘴角。
“我笑你机关算尽,却万万全全算错了结果。”
“我算错了什么结果?!”
陆慎如盯着他,缓声。
“登上辅政太后高位的,自是我长姐陆怀如,但继任皇帝之位的,却是奉她为母的雍王逢祺!”
文武之间的斗争没那么容易止息。
但是,只有制衡,才是久安之道。
也是破了这皇帝死局之法。
陆慎如话音落地,皇帝口中的腥气再也咽不下去了。
他一口血自震荡的胸腔涌出,喷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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