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卫国,建功立业吗?”
她道,“你去吧。若哪日马革裹尸,就当是我与你做的了结。”
魏玦彻底闭起了眼睛。她所谓的结局,怎么抵得他犯的重罪。
“静娘,你心太软了……”
杜泠静承认。
她是心软,这是她的毛病,尤其是对旧物和这些旧人。
她抹掉眼泪,请魏玦回去,“战场比我,更需要你这条命。”
她把魏玦撵走了。
年嘉那些年始终想不通的事,她替她明了了。
可年嘉已经走上了新的生活,世子是能让她重新得到安抚与温暖的人。
至于魏玦。
他们终是在命运的岔路口,不可挽回地错过了。
杜泠静站在侯府门口沉默良久。
但她突然意识到,有那么一个人,她庆幸自己没有错过。
她当即就叫了崇安和菖蒲前来。
她让菖蒲去打听,“问问侯爷会从哪个宫门出来”,又叫了崇安,“我们去宫门前等他。”
两人分头行动,她收拾了一番,这便往宫门前而去。
马车一路驶向宫门。
陆慎如刚自宫门出来,正要打马回家,忽的一眼看到了刚刚驶到宫门外的家中的马车。
天热着,马车里面的人在里间坐不住,提着裙子下了车来。
崇安扶她下车,她没瞧见他,只从艾叶手里,取了扇子打扇。
陆侯的目光定住了。
他下意识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又在一瞬之后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