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梨同样睨着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我真不明白齐晁,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话不知怎的戳到了他肺管子,他表情突然扭曲,“你他妈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样?你以为我不想跟你一样?!”
他嘶吼起来:“当初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能跟你争一争第一,结果发现你整天都在他妈学什么西语法语金融法律,就这样我还争不过你。”
“你是天才,我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所以我不追了,不干了,我他妈不干了还不行吗!”
他情绪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红耳赤。
姜颂梨始终冷着眼,平静地看他发疯,“你脑子不好使想自甘堕落,没人管你,”但你凭什么祸祸别人?”
她抬手指向陈年希,“陈年希的脑子比你还不好使,但他比你好一万倍!”
陈年希:……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既然被cue到,陈年希索性也来了两句:“就是,老子比你好一万倍,再让我知道你拿别人撒你的窝囊气,我让你彻底变成窝囊废。”
说完,他一脚将齐晁踹进海里,让他也体会体会泡在垃圾里的感觉。
“我们走。”陈年希没再给他任何眼色,拉着温晚迈开步子。
姜颂梨也不想再搭理他,转身走了,陈鹤允跟上。
周丞洋带那名男生去找老师,顺便倒垃圾。
“这人真矫情,能当上富二代就够好命了,一点儿不顺心就搞自我堕落那一套。”温晚在走出一段距离后还不忘继续蛐蛐他。
虽然不赞成他的堕落,但姜颂梨能理解他。
上天在投胎这件事上极不公平,却在情绪上很公平,再有钱有势的人也会有压力有痛苦,钱财家世能为他们的未来兜底,但无法消除痛苦。
心理学上存在一种痛苦悖论的说法,越是试图用金钱或地位消除情绪痛苦,反而越会强化痛苦,就像试图用手按压伤口止血,结果却阻碍了自然愈合过程。
“温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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