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掉落的几片花瓣出神。
椰椰在门口扒着行李箱,两个24寸行李箱,连狗,都感觉到,主人要出远门了。
八点45,乔水给傅亭舟拨了电话。
男人的声线有些疲倦沙哑,“嗯,事情忙完了,你吃早餐了吗?要吃奶黄包吗?我记得周围有早餐铺,我回去给你带。”
“ 不用了,我吃饭了,你什么时候回家。”乔水有点受不了他对自己的照顾,很奇怪的感觉,有种抵触心理,他对白舒也是这么好吗?他也是这么温柔妥帖的照顾了白舒之后回来,他对白舒,是不是也会用这样温和低哑的语调。
“今天是周五,你回来我们去民政局把事情办了吧。”
乔水说完,听到自己心跳乱颤了几下,发凉,不稳。
而她的话落下之后。
傅亭舟那端没说话。
过了十几秒,才在漫长的通话中,沉重又低沉的‘嗯’了一声。
这个字之后,两人的通话就结束了。
乔水昨晚上没怎么休息,连夜收拾行李箱,此刻卸了力气一样躺在沙发上。
这沙发软中有支撑感。
像是温床。
她一晚上杂乱无章的思绪,此刻忽然一瞬间飘散如雾,在男人一个‘嗯’字之后,事已定局,像是被拍板定音了一样,她沉重的喘息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直接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