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部分分给了乔水,另一部分端着来到茶几,喂给趴在她腿边的萌然大物。
乔水坐在她身边,“乐砚一个人在家可以吗?要不然让爸爸留在这边,您回去看看乐砚。”
“他高三了,两周休息一天的时间,我后天回去,过一天就回来。”
侧卧传来声音。
椰椰马上站起来。
带着两分警惕。
乔水拍了拍自己的胖儿子,然后去了侧卧,从爸爸到家到现在,椰椰对爸爸的定位是「陌生不喜欢笑的中年男性」。
狗狗对人类是非常敏感的,可以感知到人类察觉不到的细节。
自从乔志学车祸截肢之后,那个温和慈爱的父亲,就变得沉默寡言,从一个清朗书卷的小学语文老师,到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离了婚,开了一家早餐铺,每天与油烟市井伴眠。
父亲越来越沉默。
常年伴随着阴雨天左腿炙痒疼痛,现在又疾病缠身。
父女两个人,其实也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平静的说过话,乔水看着父亲,昏黄的灯,照亮父亲鬓角银白跟瘦削倔强的身形,最后乔水抱着他,轻轻的伏父亲的肩膀上。
-
转眼,一周过去。
这一段时间,傅亭舟几乎每天都会来乔水这里,晚上来的时候会跟乔水去超市,买些蔬菜回来做晚饭。
乔水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他说,这一周的时间,她觉得快的抓不住,她时不时的觉得这是梦。
但是每天晚上,从单元楼出来,乔水送他回去的时候,这个男人从最初把她抵在车前轻吻,到把她抱到车里,吻的更深。
但是就吻了她一会儿,没有继续,帮她整理一下衣角。
所以,他们不会离婚了吗?
乔水时不时觉得这是一场梦幻,是一个美丽梦幻的泡泡,一戳就破。又时不时被他亲吻到缺氧的窒息中拉入真正的现实。
这是现实。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