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很多次看到过你的照片。”
傅亭舟,“元旦晚会。”
乔水,“?”
他又说,“校运动会。”
还有,“校庆。”
“19年举办的a大全校篮球赛。”
“年末助学奖学颁奖晚会。”
“还有我在金融系授课,你偷偷来给纪淮宇占座……”
他每说一句,乔水眼底的惊愕就浓烈一分。
这些,乔水都记得,这些活动,晚会,颁奖礼,阶梯千人教室,她都记得,这些事情,她都有印象。
但是她的记忆里面,都没有傅亭舟。
助学金是傅氏资助的,乔水拿的是助学金两千元,那一段时间,家里格外的困难,那是除了父亲刚刚车祸之后,最困难的一年,老房子拆迁,奶奶不让,住在这里一辈子了,所有的记忆都在这里,挡在拆迁的挖掘机面前,没想到被伤到了头,送到医院抢救,没几天就走了。
赔偿款迟迟不下来,安置费久欠,普通人想要合理维权没有任何门路。乔乐砚那个时候在学校里面跟同学产生口角,对方先动的手打他,乔乐砚只是还手,但是伤到了对方,对方家里很有势力,家里仅剩的一点周转的钱,都用来赔偿了,家里开的早餐铺,被对方雇佣了一群人堵在这里,差点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