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像是旁边被春风吹皱的池水。
“不会的,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我们相遇已经是偶然了,相爱更是。”孟慈望着季曲,又在季曲的瞳孔里望着自己,像是某种循环,“可是好奇怪,明明中间有好多因素让我们分开,但是我们还是走到现在,我的怯懦,我的恐惧,我的躲避都没法让我和你彻底分开。”
在孟慈的话里,季曲竟然掉了眼泪。
孟慈看到后想伸手抹掉,但是自己的双手都被季曲紧紧握着,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
她只能贴近季曲,用鼻尖蹭了蹭季曲的鼻尖,亲昵地哄着,“好像不用我太努力,你就会一直爱我,这可能是我的好运气。”
孟慈知道,对于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并且拥有强大的家庭背景的季曲来说,与自己的母亲生分已经是天大的过错,她也知道季亮鸿的书房里挂着的那副“家和万事兴”是对季家未来祖祖辈辈的教诲与期待。
总不能因为爱情而抛弃亲情。
孟慈其实一直都清楚,自己对于这段感情最大的恐惧,就是两个差距过大的人很难走到最后。
她不能为了季曲而重新投胎一次,季曲也不能为了她抛弃一切。
但是偏偏她又爱季曲。
从最一开始到现在,这份爱只有从浅到深的变化,没有从有到无的停滞。
孟慈害怕季曲总会站在自己的父母那边,总会站在自己的家庭那边,总会站在自己的人生那边,而毫无犹豫的抛弃自己。
所以自己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走。
但是偏偏季曲不是。
他明明知道孟慈第一次离开是因为自身的恐惧。
但是那时的季曲也并未爱到非孟慈不可的地步,所以也只是为她铺好了通往未来的路,也算是好过一场,送她一程。
直到孟慈第二次离开,季曲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爱到非孟慈不可。
所以他和华婉翻脸,和自己翻脸,用无止境的工作麻痹自己,用身体上的疼痛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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