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长海红布下的眼睛紧紧闭上: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若只是这种程度,游长海有自信能熬过去。
然而事实总是不如理想那么美好,随着铃铛越来越热,震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哪怕冀星洲只是坐在床边,也能清晰地看见皮肉震颤的弧度。
这个东西他也是第一次拿出来,没想到这么猛,冀星洲有点担心游长海受不住,凑近了,抓起游长海那条自由的腿往上压。
这个姿势看得清楚一些。
游长海突然被他这么一弄,铃铛也挪了位置,猝不及防之下,他惊叫出声。
“啊!”反应过游长海恶狠狠地骂道:“你耍赖,这是偷袭。”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吗?”冀星洲的手指点了点,对游长海说,“你快到……”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冀星洲便感觉到手上一黏,失笑道:“每次开始抽搐,你都坚持不了多久。”
冀星洲铃铛挖出来随手放在一边。
游长海狼狈地喘着气,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尖微微吐出,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被无意识沁出的泪水打湿,脸颊一片艳红,直直蔓延到脖颈,乃至更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