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娘身形摇摇欲坠,几乎要站不稳而晕过去。虎子爹也被骇的偏过头,牙关抖抖索索地直打颤。
害怕归害怕,夫妻俩都没有撒开手,还是紧紧地搀扶着虎子。
季月槐与秦天纵也被骇住了。
太邪了。
脖颈处被拉的很长,脑袋使劲地前伸,最前端赫然勾出一截尖利的轮廓,呈尖细弯钩状,此时正微微开合,像在无声啄食着什么。
仿佛有只邪鸟正蜷伏而居于虎子小小的身体里。此刻,它正一点点地探出自己的形状,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脱壳而出,彻底占据这具身体。
秦天纵脸色沉肃,手放在刀把上,冷哼一声:“不好生修炼,偏要走这种断头路。”
“快,虎子娘,你家里有没有铜镜?赶紧拿过来,越大越好。”季月槐焦急地催促道。
“有的有的,我记得太婆屋里有面大的,当家的,快去给搬过来!”
片刻后,季月槐接过铜镜,将镜面稳稳对准虎子,他冲虎子的娘低声道:“扒拉开虎子的眼睛,让他看清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