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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眼神一凛,沉声道:“生面孔。来人——”
季月槐自知躲不过,便连忙自袖中掏出那只金镯子,双手奉上:
“在下无奈之举,还请您见谅。”
万幸,对方明显是识得此物,她没有再为难,狐疑地上下大量了眼季月槐后,便匆匆离去禀报。
不消片刻,珠帘被“哗啦”拨开,白玉珑快步出了寝殿。
她身着寝衣,乌发半挽,神色将信将疑。
“什么人?”
白玉珑的目光一落在那只金镯子上,身形就微微一晃,几乎要站不稳。
“你——这只镯子,你从哪儿得来的?”
季月槐实话实说:“崔小姐托我带给您的。”
白玉珑急切地伸手将金镯接过,指尖轻轻摩挲着其上略旧的精细雕花。
她闭了闭眼以平复情绪:“走吧,咱们进屋说。”
季月槐进殿后,将金枫谷大典那夜的事情和盘托出。
“所以,无焕他……”白玉珑听罢,叹了口气,喃喃道:“他这孩子,从小就好强,但心性不坏的,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和亲手足撕破脸呢。”
“唉……我明日就动身,去好好管教管教他。”白玉珑眉目间萦绕着化不开的失望与自责,“对了,小友,你日夜兼程赶到这儿,想必累坏了吧,我差人替你收拾间小苑出来,今夜就在这儿将就将就。”
季月槐淡淡摇头:“不必了,夫人,这儿我不能久留。”
白玉珑神色一动:“小友,此话怎讲?”
“我是从昆仑宫地牢里逃出来的。”
“什么?”
白玉珑大惊失色,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季月槐身后的贴身侍女倒茶水的手也吓得顿了顿。
“你,道微他,莫非,莫非是无焕诬陷于你,才害的你——”
白玉珑思及此处,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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