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炎和恪谨则交换了个眼神,昨夜荒炎辗转难眠,实在是想不通,于是跑到恪谨房里将他从被窝里拽出来说了来龙去脉,结果两人琢磨半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仙尊这身太气派了!”裴逸风凑上前,围着泽夜转了一圈啧啧赞叹,“可是又有哪家仙门设宴邀您前去?”
泽夜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作答。裴逸风早已习惯泽夜的冷淡,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纳闷道:“都这个时辰了,时绫怎么还没起?往常他不是最早起来练剑的吗?”
荒炎和恪谨没吭声,不约而同地扫了泽夜一眼。
对一切全然不知的裴逸风见今日时绫反常,心中顿生忧虑。他性子急,怕出了什么事,话也不说,抬手就推门闯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
他前脚刚进,门外三人一狗也跟着涌了进来。
时绫正缩在被窝里,露出小半张脸,睡得正香。
泽夜眉头一皱,快步走上前,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并无病气。
裴逸风凑过来,小声问:“仙尊,他染了什么病?”
泽夜收回手,语气淡淡:“……睡着了,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