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还是输了一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带走,无法阻挡。
不是因他无能,是天意偏袒。
他在原地立着,宛若变做一道化柱,许久,一动不动。
……
晨光初降朱雀门外新开的埠头之上,位于城南的中央街肆已沸。蒸饼的雾气裹着胡麻香,与驼粪味混在一起,漂悬在了青石道的上方。金漆的崭新幌子下,贩浆翁的吆喝与骡马的驱赶声此起彼伏,青灰布衣的路人往来不绝,远远望去,犹如一条不会停歇的河流。
这人流忽在街北的尽头处分岔,市声到此,陡然低伏下去。
那里,便是永昌新城信王府的所在。
两尊石狮踞于高阶左右,狮口含珠,目如铜铃,朱门包着碗口大的浮沤钉,门内照壁,隐现蟠螭之影。
自平南归来后,天王对他愈发委以重任,就在不就之前,恩荣更是抵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天王加封他“御极信王”的名号,更是将这所新城中除宫城之外最为气派的宅邸赐作他的府邸。
可以说,至此,一直以来的“二王”相争的局面,已是彻底变作了一王独大。
天王之下,便是御极信王,再无第二人可以相争。
今日便是乔迁之贺。
是夜,信王府邸华灯如昼,筵开玳瑁,夜宴上,琉璃灯盏流溢着蜜色的光晕,映照得满堂宾客衣冠粲然。信王身着蟒袍,高踞主位,容光焕发,与宾客频频举杯。
恰笑语鼎沸、笙歌绕梁时,一名管事忽然疾步趋入。
他面色古怪,顾不得满堂喧嚣,侧身自舞姬身畔穿过,径直凑到信王座前,以袖掩口,低语了几句。
刹那间,信王脸上的笑意凝固,目中闪过一缕惊异之色,在座上定了一定,正当众人看来之际,他霍然起身,袍袖带风,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笙箫管弦声渐歇。
满堂宾客举起的金樽停在半空,众人面面相觑,张望他的背影,不知究竟是出了何事,令他会在如此一个场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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