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宫城来了。
"混账!"天王额头青筋怒暴,暴喝一声,一把攥住朱九的护腕,力道大得甲片都凹陷下去。
“谢隐山呢!他人呢!”
“不知道!只听西城门的人说,前半夜曾见他独自骑马出城,也不知去了哪里,始终未回!”
“那畜生就算逃出来,又何来人马可以供他调遣?是谁随他一道攻来的?”
“这还不知!但人数不少,看起来颇为混杂,当中有些颇为悍勇!”
宫卫手中的火把光跃,将天王狰狞的面容照得忽明忽暗。
他忽然从地上摇晃起身,一把取过近旁一名宫卫的弓刀,掉头,便往回走去。
朱九拼死阻拦:“不能去!天王固然勇猛无二,独虎难敌群豺!城外两营都被牵制,宇文敬又突然领如此悍兵杀来,显见是有备而来的!如今信王不知所踪,其余将士都在外,远水难解近渴,天王金贵之身,万万不可冒险!恳请天王暂且出宫,过一条河,便可退往北苑,直通山林撤离,待过后,与信王他们汇合,再杀回来不迟!”
天王的五指捏着刀柄,指节泛出青白。
夜风卷着一股火油的气味,从前方卷来,那厮杀声已愈发响亮。
"朱九!"
他咬牙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只负责保护公主!她若有毫发之损,你以死罪论!"
言罢,他转身,阴沉着面,爬上马背,掉头便往北门而去。
朱九急忙喝人全部跟上,自己又紧紧守在李霓裳的身边。一行人匆匆穿出北门,往前方的北苑而去。
入北苑有十来里路,才走出不过二三里路,身后便传来震天的喊杀。
朱九回首望去,只见火龙般的追兵已冲破北宫门,火把映着刀光,如潮水般涌来。
他心中实有着几分惊骇,也不知宇文敬何来的本事,竟能收来如此善战的兵马,策马奔至河道前,却见往日的石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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