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不由陷入沉思。
咸鱼的人设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他问赵安:“我方才说了什么,让奉常公失态至此?”
赵安毫不犹豫道:“陛下才貌之俊,举止之慧,叫奉常公折服……”
刘越:“……”
这样纯拍马屁的人,他就不应该问,刘越把南越的密信放在一边,开始日复一日的读书日常。
等到夕阳西下,他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叮嘱赵安:“若是汾阴侯府周菱有动静,记得禀报我。”
赵安吃了一惊,面上不显:“诺。”
……
赵安故作镇定地离开宣室殿,脸上笑开了花。
那笑容都快比牡丹还灿烂了,脚步轻快至极,路过的宫人问完好,抬头无一不吓了一跳。
别看赵安在皇帝面前插科打诨,实则在宫人里头积威甚深,从前做梁王大管家的时候,他自有一套御下手段,如今待在未央宫,也将上下梳理得井井有条。
这般的情绪外露,实在不常见,众人不禁猜测了起来,难不成赵谒者家中有了什么喜事,还是陛下又赐了赏?
赵安正往长乐宫去。他作为离陛下最近的内侍,常常被太后召见,太后心疼小儿子,连带着他也成了太后跟前的红人。
渐渐的,他也成了太后放在幼子跟前的“眼线”——说眼线也不尽然,充其量就是递奏疏的跑腿,或是两边的传话筒。对于皇帝陛下的日常,太后每每问起,他都是知无不言。
这也是经过刘越默许的。阿娘的关怀,自己怎么会拒之门外?
如今长大了,就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像一头黏人的小象,让母后为之遮风挡雨;他要为母后遮挡风雨,自然不能让她担惊受怕。
他做不到时刻在长信宫陪伴,能做到的便是不加以隐瞒。
皇帝陛下自得于自己的男子汉做法,殊不知母后在和人讨论他的少年心事。
年关一过,便有几位勋贵前来旁敲侧击,都瞄着皇后的位置呢,想从太后这儿探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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