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赵壅的,感觉像个奸细,直接送到西边开荒去。”
口干舌燥地说完,徐生长叹一声:“这么多年了。小道和稽粥斗智斗勇,也算斗出了感情,今年年初,韩将军大胜匈奴的那一场,您应该有印象吧?”
他得意洋洋起来:“杀千刀的左贤王,也给小道排挤走喽。冒顿让他往北,这不就是流放?和匈奴的萨满神斗,哼,跌跟头了吧,只要装得好,人终究比不过神。”
“……”郅都。
他恍惚间差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能让向来严厉的郅郡守失色,便知徐生的作为是何等的炸裂。
终于缓过神,郅都眼中划过深深的欣喜,还有浓重的钦佩,如今匈奴的情势,一片大好啊!
这都是他面前看似不务正业的“神棍”折腾出来的,郅都深深作揖:“往日,是我见识太少,差点成为陛下所说井底的一只蛙。名士无双,缔造千秋伟业,徐名士当得起。”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徐生受宠若惊,感动地吸吸鼻子,郅都不会被换魂了吧?连夸人都夸得这么好听。
他差点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郅司长,我们什么时候归汉?”
郅都神色一收:“你还不能跑。”
徐生:“啊?”
死去的记忆忽然被攻击,他忆起了还是化学家的时候,是如何被面前魔鬼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徐生惊恐地望着郅都:“你不会要我以身饲狼……呸,冒顿,和那老东西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