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总,请你……”
血腥在喉间、还是在鼻尖?
像是心脏注射了局麻,却清醒着挨千刀万剐。
男孩绝美的脸上,一滴泪慢慢淌下。
刚只是稍稍晕厥,此时已转醒。
长睫微颤,黑白分明的眼睛缓缓睁开。
看向秦风的目光里——
已空无一物。
谭天倒是收敛了那副嬉皮笑脸:“那我就,笑纳了。”
随着雷鸣声越来越远离,探照灯的光先是变得大了,更大,小学操场明晃晃。
“秦风~舞台搭得不错哟!下次我与楚非昀在国外的婚礼~红毯还找你设计!”
激愤的农人跪了一地,失去所爱的医生遭人唾弃。
“只要楚非昀……活着。”
而后随着直升机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探照灯的光渐渐消失了。
秦风的光,也消失了。
……
过了个把月。
谭天走进楚非昀房中。
“这两天好些了?给你讲些有趣的事。”
“国家队下了场,流感病毒节节败退,不到两周,自治州风~清~月~明~大把坚守岗位的医护受到了表彰。”
“可惜呀,某位秦姓大夫,由于之前拒绝患者上医疗直升机、而处于调查和暂停执业期间;而此次流感爆发时、再度拒绝以直升机救治患者。”
“这位大夫,现已被吊销医师执业资格哦!”
楚非昀长睫微垂、稍一侧目:“这与我何干。”
“啧啧,被偏爱的可真有恃无恐啊~也不想想那位大夫因为谁,才会不顾调查禁令回那破乡下。”
“不过也是的,不说抛头颅洒热血吧,人家原来也是一番热情想为山区居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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