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风刮着蓝色窗帘响动,何奕宁仰着头看池雨,涌进屋内的新鲜空气吹散了消毒水味,他搭在床边的左手轻轻拍了拍,“过来坐。”
池雨不为所动地靠在墙前,“右手还能弹钢琴吗?”
何奕宁静了会儿,如实道:“之前的伤还没痊愈,这次旧伤加上新伤,估计挺悬的。”
池雨:“好好治疗能恢复吗?”
“或许。”
想起何奕宁对自己“有用”的评价,池雨凉飕飕地说:“要不能弹钢琴了,你就没用了。”
“池雨。”何奕宁突然喊了一声,对上池雨视线后,他问:“要我不能弹钢琴了,你不会抛弃我吧?”
池雨嘴角轻扯,“别发疯。”
“那为什么只关心我的右手?”何奕宁说,“我别的地方也受伤了。”
当年,何奕宁为了反抗孙唐娟的独裁,故意把手腕摔伤。在医院时,孙唐娟一个劲儿地问医生他的手腕能不能痊愈,明明他身上还有别的伤,但她关心的好像只有钢琴。
池雨眉眼松动,走到他旁边坐下,“看来脑子也伤了,去拍个片。”
那只搭在床边的大手忽地按住他的后颈,某种不容忽视的威压迎面而来,搭在上边的手指轻轻摩挲池雨的肌肤,手的主人传来声音:“看来你也觉得钢琴比我重要。”
池雨被他摸得起了鸡皮疙瘩,向后一靠躲开他的手,“什么叫也?”
手腕垂下,何奕宁说:“没事。”
池雨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异常,一反平时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常态,问:“真没事?”
何奕宁道:“没事。”
池雨:“你弹钢琴时眼睛很亮……你也很享受弹钢琴的过程吧?平时见你和人相处倒挺从容,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扭捏。”
“有个我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没那么讨厌我了,要因为我弹不了钢琴又开始讨厌我,我该怎么办?”何奕宁笑着说。
池雨盯着他皎洁的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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