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确定基本没人。
小心地开了个头:“嗯……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去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比赛,我有点担心。”
林沨点了点头,说:“是目前还没有结果,所以你有点担心吗?”
“是的。”
“那看来,一定是个很重要的朋友了。”
明厘没说话,默认了。
她觉得用“重要的朋友”来定义她和游灿的关系并不准确。
她和游灿之间,似乎早就越过了这个界限,却又说不清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一般来说,这类焦虑不算大事,想要治好很简单。”林沨说。
明厘看过去,“是什么?”
“等你知道比赛结果就不会焦虑了。”他眉眼弯了下,说。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明厘抿了唇,可他的话风里,藏着一个“但是。”
果然,林沨说:“但是,要看你对这位朋友的定义如何了。”
她突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明明只说了三句话,对方却好像已经读懂了那些她自己也理不清的心绪。
“如果只是这场比赛,结束后你也就能放心了,但如果对你男……呃,”他忽然顿了下,“对你朋友本人比较在意的话,那么对他之后的任何事,都有可能关注过度,产生轻微焦虑。”
她幽幽地盯着他,刚才他那停顿让她心里一惊。
他想说“男”什么?
然而林沨只是温和地笑笑,仿佛刚才的停顿不存在。
明厘不知道是不是学心理的都有这个本事,她已经不敢再多说什么,说得多暴露越多,会引人误会。
可如果正常的朋友关系还怕误会吗?
那句话不是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样一想,好像更显得他们关系不对劲。
明厘沉默了好久才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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