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寒羊脸上的笑一闪而过,“怎么,觉得我比喻卜好说话?”
房璃:“我只是觉得你和他不一样。”
“喻卜那家伙是天上地下唯宫主主义者,所以一直都很讨厌你。”寒羊顿了顿,“你是唯一一个能伤到宫主的人。”
“喻卜觉得你伤害了宫主,而我恰恰以为,是宫主在乎,所以你才能伤到他。”
结界缓缓融化出一个入口,寒羊站在结界内,目光落在房璃身后伤
痕累累表情木然的人傀身上。
“……不过就像你说的。”他无奈耸肩,“我和他不一样。”
“多谢了。”
房璃将两匹契马从车衡上取下,翻身上马,人傀与她同乘,朝着最上方的雷牢闪电般驶去。
雷牢门口不见喻卜,想必他已经进去。
房璃用宫主刃打开了雷牢,重走上次的路线,心境和心情却已大不相同。
又见到了那条廊桥。
或许是因为斩杀封印的缘故,那些被拴住的魔物如今都化作一滩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骚扰的声音。房璃和陈敏一前一后,走到廊桥中央的时候房璃忽然道:
“五旗司。”
陈敏位居玄部称旗,排行老五,所以又称五旗司。这三个字让陈敏反应了一会儿,方才应道:“怎么了?”
“有件事情,我想我忘了告诉你。”
“你说。”
房璃背对着他。
“车上的时候我说,记得我们八年前第一次在这里见面。”
“可狴犴宫的五旗司早在八年间就已更换,你我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拂荒城。”
房璃低头笑了一下。
“当然,匆匆在门外打晕陈敏伪装成他将契马领进门的你,应该来不及调查这个细节,我说的对吗,小骨?”
蓄势待发的宫主刃反手精准挑开偷袭的利爪,房璃蹬足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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