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里面一大半都是关宁业的心腹。
“不敢,那就还是不服气了。”
关宁业性情桀骜,当年为了替关家表白忠心入了锦衣卫,或许是为了争一口气,又或许跟这些武夫在一起并不让人反感,总之关宁业这些年干得可谓是风生水起,已然是找不出一丝最初的不情愿了。
“不敢欺瞒陛下,外人提起北镇抚司的人免不了张口鹰犬闭口番子,但臣手底下的锦衣卫个个办事忠心尽力。之前把他们一个个挑选出来时,臣就已经同他们说过,这次查江南官场的事,有臣顶在前面。”
现在可好,天降一个徐裂云就这么带着自己的人一走没了影儿,人撒出去了这差事干得好不好自己都不知道,换谁谁不憋屈。
“行了,知道你识大体知体统,你手底下的锦衣卫也都随了你的根儿,等日后这事了了,朕肯定不会只记得徐裂云忘了他们。”
“是不是想听这个话,是的话朕现在就说给你听。”
关宁业的抱怨在皇帝眼里字字句句都是撒娇,不满到手的差事就这么让了人。这样的举动其实并不合适,尤其作为锦衣卫镇抚使,这样的话他就不该说。但陛下愿意听这就不算错,不光愿意听还几近恩宠一般把事后的许诺提前给了关宁业。
“你跟徐裂云不一样,关家跟徐家也不一样。把你撒出去,差事办完不光你和关家要脱层皮,就连裴远舟说不定也要受牵连。徐裂云和裴远舟不一样,他们一个身后没牵挂,一个有天大的靠山,他们两人谁去都比你合适。”
裴元是入赘的,两个孩子都跟谢九九的姓。在皇帝眼里这本不能算顾忌,就算真的有人打上谢九九和两个孩子的注意,那也是命数没办法的事。
谁知这又成了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宁愿不要大前程也得要妻子孩子,这差事可不就只剩下徐裂云能办了。
“陛下一片苦心,臣铭记于心。”
“去吧去吧,少跟朕这儿耍嘴皮子。再有些天就要到南直隶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别走漏了风声也别跑漏了鱼儿。”
“臣遵旨。”
关宁业当然知道这个差事徐裂云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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