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进荷包里,又在瓶瓶罐罐中掏出一把丹药,全塞进师兄手里。
“吃了。”她冷静下来,退后一步。
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见她未干的眼泪还挂在眼眶,齐悠白不由伸出手去——却遭她一挡。
师妹将话重复了一遍。
他则莫名照做,即使这丹药对他来说作用不大。
“这是哪儿?”青丝胡乱将脸一擦,打量起四周——一座围着篱笆的小房子,周边几颗不知什么树。
薛沣倒是精致,把里面布置地这样好。
“这是哪儿?”
“他们的家。”
这是薛沣和李却灯的家。
春三月雨水不停,一切碧绿崭新,雨水落不到闯入的二人身上,尽数浇在不远处几颗长势喜人的芭蕉上。
二人对视一秒,转身却见蓑衣人径直穿过他们的身体,抖着雨水跑进屋檐处。
“阿灯快来。”
面目柔和的女子便很快走出门来,捏着热气腾腾的巾擦拭丈夫脸上的雨滴。
“怎成了落汤鸡?”二人对视间
情意自不必说,她欲接过他手中湿透的外衣,薛沣却先一步将衣裳随蓑衣一同挂了起来。
“太湿太冷,快回去烤火。”
他擦净手,拉着妻子进屋。
“雨大了怕伤树,去挖了条沟子。”薛沣道,“不然姐姐的栗子糕怎么办?”
门被关山,青丝二人站在雨中目睹这一夫妻间恩场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