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云榆趁着某只樾小刺猬不在,偷偷告起状来,不过得亏如此,让我能为师姐缓解疲惫。
嘴上说着奴役,可神色轻松自然,笑意融融,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和姐姐分开没几天,她又开始想姐姐了。
云榆问:师姐,我手法如何?
裴依宁斜她眼:尚可。
云榆口中的气拐向一边,一面脸颊鼓鼓囊囊的,另一面脸颊瘪瘪的,不服气地:只是尚可吗?
裴依宁抬手,云榆了然地将脸伸过去。
女人细长的手指曲起,点在云榆鼓起的那半边脸颊。
气体流出,云榆失笑:师姐,你好幼稚。
裴依宁挑眉:安静。
云榆:哦。
师姐太过分了,用过即丢,连话都不让她说了。
正面揉捏好,裴依宁翻身,脊背朝上。云榆膝盖在床上转了圈,虚虚地跨坐在裴依宁的腿上,双手按压在师姐的后颈。
按摩了大半个时辰,裴依宁侧头:好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