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听哪个yin妇嚼舌根子了?我不过和她开了几句玩笑,怎么就犯禁了?”西门大姐耐心劝道:“你到我们家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爹脾气吗?”陈敬济还在赌气:“那你去告啊,我在这儿等着。”西门大姐很是恼火:“你怎么分不清好坏话呢?非要我爹打你一顿才好吗?”陈敬济伸手将她按倒了:“我知道你爹厉害,可我日他闺女行吗?”西门大姐拼命挣扎:“你这死鬼。人家在帮你说话,你反而来找我的不是。”陈敬济一把撕开了裙子:“不要废话!我现在是和老婆上床,皇帝老子都管不了。”西门大姐自然不能拒绝,直到他累了睡了,这才收拾干净出门。虽说她贵为西门千金,但也不能闷在房里,不然别人就要说闲话了。她先到上房去了一下,这是每天必做的功课。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吃娘家饭也要陪着小心,何况还是她的后娘!吴月娘对她还算客气,正是这种客气才让人心慌,唯恐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夫家已经回不去了,陈家财产都被抄没了。她公公连气带急,没过多久就病死了。她婆婆心眼小想不开,一根绳子吊得挺挺的。小厮、丫头大多逃走了,没逃的也被官府发卖了。现在陈家是家破人亡,连老宅都被族人占了。偏偏这个陈敬济还不知死活,整天优哉游哉风花雪月的。你不肯上进也就罢了,还和老丈杆子争起了女人,这不是跟小命作对吗?女儿是没有继承权的,她们只是家庭的过客。不管日后有没有男丁,这份家业都与她无关。一旦西门庆撒手西去,她就没法安心住下去了。如果陈敬济有点脑子,就应该好好表现。所谓,“多做事,少说话。”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想办法把当铺盘下来。到时候再买一处宅院,这样才算在清河立足。这就是她小心做人的原因,成不成还得看“娘”的意见。蕙莲依旧翘着二郎腿,手里托着一包瓜子,“扑扑扑”地磕个不停。见她进来连动都不动,好像没看到似的。自从蕙莲与西门庆勾搭上,吃喝用度明显不同了。袖子里不是时令鲜果,就是瓜子、核桃。而且一买就是几包,吃不掉就散给丫头、小厮。以前的麻衣布裙全扔了,浑身上下都换上了绫罗绸缎。那飞扬跋扈的架势,完全以小老婆自居了。西门大姐自然很不忿,甚至想搧她几个耳光。可她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以示对老爹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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