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得连鞋把子都没有。刚开始她还讲点事实,后来连道听途说都安上了,说她和小厮还有一腿。再后来,干脆断言她的老娘,甚至她老娘的老娘都是偷人精。蕙祥深得骂人的精髓,骂人必须从根子上骂,这样才能彻底击垮对手。蕙莲嘴上骂不过蕙祥,便想换种方式较量。结果刚伸手就被推了一跤,还被蕙祥狠狠踢了几脚。最后只好哭哭啼啼地逃了,背后还有一串尖锐的浪笑。蕙莲正想回房哭会儿,恰巧碰到西门庆出门。她便狠狠告了一状,说蕙祥骂她偷主子。还说回来要告诉来旺,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至于偷小厮的话,她没敢转达。西门庆一听转身就走,到了厨房什么也不问,抬脚便把蕙祥踹翻了。然后抄起一根烧火棍,劈头盖脸挥了十几下。蕙祥自然不敢叫屈,还得把手里活计忙完了。那天晚上厨房特别安静,一个个表情呆滞动作僵硬,搞不清什么想法。回到家里,她一头扑到冷炕上,忍不住放声嚎啕。来保也听到风声了,可他只能装不知道。人家是主子,他们是奴才,要打要杀那是主子的权利。但他不会咽下这口恶气,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以后有了机会,就新账老账一起算。来保并没有过去安慰,反而倒杯小酒喝上了。一杯热酒一粒花生米,表情极其悠闲。蕙祥一把抹干了眼泪:“你是死人啊!自己老婆被人打了,你也不敢放个屁?还有心情灌酒。”来保冷冷扫了一眼:“你这不识好歹的婆娘,还不赶紧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蕙祥挥舞着胖手骂道:“放你娘的贼屁!叫老娘向那个yin妇低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来保厉声吼道:“你以为我想低声下气吗?可我们是人家的奴才,奴才能和主子较劲吗?要是你想活命的话,就赶紧过去认个错,不然你我都没有好下场。”蕙祥大脚一跺:“我一直以为你还算个男人,没想到是个软骨头。”来保平静地说:“这不叫‘软骨头’,这叫做‘识时务’!那蕙莲狂不了几天了,来旺就要回来了。来旺那是什么性格,他能甘当乌龟王八吗?”蕙祥一听又咧嘴笑了:“难怪你不生气呢,还是你有心计。对,我先向她服个软,麻痹她一下。然后再把偷情的事透给来旺,让他们自己斗去。”来保轻蔑地一笑:“你这女人真是猪脑子。这种事用得着你去告密吗?你忘了孙雪娥和来旺的关系了?她能不打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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