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所以这二十回死亡,王虔都死在你原身的手下。”
说着,没心没肺似的笑起来:“既然躲不掉一死,那我直接迎上去会如何?”
文侪敲了他一下:“你忘了守备库着火那回了么,你我一同去检查火势,你莫名其妙就死了,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因为我当时在你身侧。”
“不、不是这般迎合。”戚檐嘴角笑意更向上漫去。
文侪起先还在烦躁地拨弄桌上的钢笔,这会儿指尖骤然停下,他回头看向戚檐:“……你是说我们一块儿去死?”
戚檐点头:“殉情。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文侪呢喃:“倒也有道理……王虔怨恨自我对小白的冷落,埋怨的对象自然是他自己。我们二十多次尝试无果,或许当真是因为我们对他宿怨消解方式的理解不够透彻……”
一阵风吹来,有稀薄的腥气绕在鼻尖久久不散。文侪眨着眼,眼前闪过一行文本,正是戚檐背上那刺青【被石柱捆死的蛇】。
“如果自杀也不能解掉他的怨恨,那么他的执着点就很有可能不在自身,而在小白身上。小白生前,王虔对他的占有欲便近乎病态,他不要小白离开他,所以哪怕对小白的种种作为感到不满,他仍是忍受不了同小白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