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得很相像,但他太过苍白瘦削,比储清少了挺拔斯文的姿态,气质阴郁低沉。他带上了怀念的语气,感慨道:“那会儿还没有小涛,咱俩嫌那几个大人钓鱼太无聊,趟着水想偷偷下去游泳,结果被爷爷发现,差点挨了顿揍。”储清呵呵笑出声,语气又乍然转得严肃:“哥,你既然知道爷爷很在乎家人,为什么要私下里装作生病,去市二院和封谨礼见面?”储沄喝了口茶,冷笑道:“你调查我。”储清很坦诚:“没错。我听说你俩碰面之后,就开始查封谨礼住院的那两个月你在干什么。”储沄沉默喝茶,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储清反而有些急躁,大堂哥在生病前最是阳光坦率,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不像现在,纵然是储清这种人精,都揣摩不透储沄在想什么。“阿清,你知道我是怎么变得疾病缠身的吗?”储沄把茶杯放回茶海,拿手帕慢慢擦拭干净手上的茶渍,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储清完全没料到储沄的问题,犹豫地说:“不是因为你去首都的山里玩,感染了当时的传染病毒吗?”储沄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底全是冰寒。他给储清又倒了杯茶,缓缓说道:“感染病毒不假,但当时奶奶在首都开学术交流会,从穆爷爷那里找来了特效药。整个山里都被封锁了,老人小孩不能进山,奶奶身边只有在首都拜访领导的封谨礼,他主动要求把药带进山里给我。”储清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不是说药物没起效吗?”储沄摇头叹息:“我根本没用上那药。当时我烧得糊涂,以为用过了。”储清眉棱骨跳动颤抖,冷着声音道:“他居然敢!”“他有什么不敢的,富贵险中求啊。他在山里发现了一个病患,是架镶金坠宝的登云梯,拿给他用了。”“是谁?”“玉今明。耳熟吗?”储清恨声说道:“怎么不耳熟,封谨礼的小舅子。”“说来好笑,玉家扎根首都,炙手可热,却没人通知他们最小的孙子在山中病倒了,被封谨礼阴错阳差地捡了便宜。山里一解封,封谨礼就仗着救命之恩攀上了玉家。“当年的政变,玉家一直藏在背后推波助澜,穆爷爷去世之前,他查到了当年特效药的事,只告诉了奶奶。封谨礼的倒戈,不是他无端变脸,而是他交给玉家的投名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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