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不要吓我,求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秦朝颜是无力且沮丧的,留着泪,才缓缓启口自己心里晦涩的隐忍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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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长三角地区的研讨会,陈熹的老师和师兄师姐弟难得都聚齐了,老师再带着爱徒们和行业大佬们打过招呼。
散场的时候,老师也发话,今朝他做东,逆徒们今天就当汇报工作和团建了。老人家冷幽默的调侃,日后为师退下来,你们也各自记得师门,再闯了祸,或者你们的逆徒闯了祸,别摇不到人。
大家半个晚上的联络交流后,都赶着最后一趟的高铁回头。
陈熹到s城,在高铁站的停车场取了车,看自己手机上和许娇娥的报备微信至今都没有回复,还暗暗揣摩,别是丢三落四的人手机没带在身边。
这么想着,回观真街的路上他也半道找了间花店,赶在人家快要打烊前,包了一大束粉雪山,他觉得很衬他心里的许小姐。
抱着花束风尘仆仆归家的人,温馨的检讨,这好像是他第一次送许娇娥鲜花。
小楼里灯火通明,已经秋意浓的时节,有人还开着通屋的冷气。陈熹的行李留在轿厅,换好家居拖鞋正准备进去找人。
措不及防的,那人灯火阑珊中,一袭华丽丽的礼服裙,骄傲的天鹅一般,站在一层的楼梯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陈熹捧着花走过去,倦意被笑容赶跑,“许娇娥,你——”
“陈熹,别过来,”许娇娥清泠泠的声音打断他,“你就站着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