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她拿了汪蔚做借口,交代好夜饭,再象征性的一句禁令,便带上孙阿姨匆匆回头去。
陈熹几秒的对视之后,陡然轻轻的一声笑,“我这几天是晓得你的嘴硬心软像谁了,活脱脱秦女士的翻版。”
许娇娥破功地哼一声,湿哒哒的手攀到他肩上,要他再低一些来迎合她,她还不敢仰头。
朦胧中,她就这么明火执仗地箍住眼前的人,也贴紧他的唇。
陈熹一口气顶上来,心神都跟着濛濛的水雾一道腾腾地散开然后散掉。向来假把式的人此刻像是动起真格来,不肯饶了他,唇齿相依的潮热里,那份久违的想念和欲-望亦伺机而动。
陈熹克制的温柔包围着她,许娇娥以为她会在这份熟悉的柔情里抵死难休。忽然的,光亮和氤氲的空气通通回来,刺激她的观感,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热和泪。
她迷蒙又热烈的眼神里,陈熹深深地喘一口气。他箍住许娇娥的腰,灼人的掌心轻轻扶住她的脸,终究理智再次占了上风,他跟她讨饶了,“许娇娥,求你,别招我。”
怕当真同天-性-抗衡过拉扯过的人才明白这一份疾苦和熬煎,像幽深黑暗的隧道里,时间无限地拉长,力竭的人只靠一息热气捱过如年的每一秒。
陈熹拿滚烫的气息告诉她,现在不行,她身体还在恢复期,伤口也是,“许娇娥,我真的不能看你再出什么意外,如果在这里再让你出什么差池,我怕真的活不了了。”他长久不敢言说的后怕和自责,终于也暴露在坦诚的两个人面前,“生命没有侥幸,我不能侥幸于当下的一点幸运,我想你好好的,永远。”
良久,他只是抱着她不再言语。
或许深爱本质就是克制,是沉默,沉默的告白仿佛才最震耳欲聋。
是夜,床幔下的两人,十指相扣,共振的心跳,踏实且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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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下午,洪霞电话问候过许娇娥之后,和丈夫陈立新正式登门探望。
陈立新的司机把大大小小的几盒水果和补品放下便出去了。洪霞悄悄望丈夫一眼,无须多言,观真街的小院,足见许家祖辈的殷实,也足够说明传言多无稽。
知道他们要来,秦朝颜早早遣了孙阿姨先回去,现下的招待倒全由陈熹上手。
洪霞看二子得心应手甚至自得其乐的模样,像见着儿子俨然赘婿一般,心里不是滋味得很。还是陈立新一家之主先起头寒暄,说明来意,也道明歉意。
陈立新一眼就是儒商的气质,点到即止后由洪霞接过话头澄清那段阴差阳错的过失,她投一眼二子,“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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