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下更是糊涂:“我什么也没想做啊……”
什么也没想做?
裴牧却冷哼一声。
明明是什么都想做,也什么都做了!
裴牧退后半步,同江清淮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看着跪坐在床上一脸迷茫的江清淮。
看他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身后、静雅怡然,眸光纯洁似月光姣姣,身姿摇曳使玉山倾倒,一双玉足半隐半现于衣袍间,夜色朦胧、通透似百盏琉璃。
意识到他居然还在装可怜,装无辜,装不知情,装……
裴牧咬牙切齿道:“狐狸精。”
江清淮这下是真不懂了。
他就坐在床上,啥也没说,啥也没干,裴牧凭白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玩情趣也不能这样啊。
他现在只觉得糊涂。
尤其裴牧还离他老远,跟躲着他似得。
他拍拍床,唤猫儿似得唤他:“你先过来,近些,我们好好谈谈。”
裴牧无动于衷。
“有这么生气吗?”
江清淮更纳闷:“我真的只是太累睡过了,我发誓,如果我还对你撒谎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