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有他作人质,叶从南会放人的。”
“放你走了又如何?”大汉却仍不赞同,“依苏有道的性子,难道会轻易放弃不成?”
“这事在他心里早成了执念,不死不休,如何能了?苏沢那家伙呢,他怎么说?”
“不怎么。”
“你知不知道枕余和你师兄他们也在大牢。”大汉又道,“你难道要一己之力救三个不成?”
裴牧蹙起眉来,又听那大汉道:“不是早给那皇帝下了蛊虫吗?政变去呗。”
裴牧又看了一眼江清淮,见他已用了一碗面,正抬头看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目光,说:“他是无辜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大汉稀奇不已,“他祖宗害得你家破人亡,在他身上讨点回来而已,你还有负担了不成?”
“裴牧。”江清淮的声音传来,带着点笑意,和撒娇似得,“我想喝水。”
裴牧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递给他,见他毫无芥蒂地喝完,忽而问:“不怕我给你下药?”
江清淮便猛然捧腹卧倒在桌上,面上神色痛苦,声音凄厉可怜:“裴牧,疼……”
“哪里疼?”
裴牧当即蹲在他身边,连忙查看起他情况,甚至抽空瞪了一眼远方看热闹的大汉,弄得大汉不明所以。
江清淮捧着肚子往他怀中倒去,看他把自己稳稳接住,心下一边坏笑,一边说:“我的心口疼,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裴牧查看他情况,听他这般说,心下竟是没由来地慌:“我什么都没做……”
而后他一把抱起江清淮,就往外跑:“我带你去医馆。”
“算了。”江清淮却推了推他,做出受伤模样,“不疼了。”
“不疼了?”裴牧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是要拿我当人质去救你的师父吗?”江清淮却突然冷下眸子,“走吧。”
裴牧心下莫名不是滋味。
但江清淮已经兀自穿好鞋,转身往外走去,那鞋对他来说实在不算合适,他一踉一跄地走,瞧着可怜极了。
裴牧忙追了上去,下意识想抱他,临到他身边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顿觉荒谬不已,忙又按捺下去。
江清淮认得路,带着裴牧往大理寺监牢去。
直等到了门口,裴牧才问:“你为何……要帮我?”
“帮你?”江清淮瞪他一眼,兀自坐到一边,“帮你有什么好处?你会亲我吗?”
裴牧朝后退了两步,忍不住问他:“你到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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