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糖。”
谢存秋顿了下,傅柏宁喂给他的是一枚复合口味的水果硬糖,清新香甜,让他的心情忽得轻盈愉悦起来,像是春雨绵绵的暗淡天幕里突然开了一簇一簇明亮又热闹的花团。
他把糖果从左边卷到右边,弯起了眼睛。
傅柏宁一边吃晚餐,一边简单说了下今天的事情。
贾书宁经历了资源降级,正深陷赌博的泥潭,走投无路之际又一次撞破了恋人乱搞,有些崩溃,为了哄贾书宁,魏梓豪打算赌一把。
正面刚不过,使坏也搞不定,就只能选择物理消灭。
说到这里,傅柏宁的眼里带着一丝冷嘲,“说实话,这确实是个釜底抽薪的好方法,风险大,但收益也大,只是他棋差一着。
“我去拘留所见了他一面,他自知这次跑不了,同意低价转让手里的股权,钱全部打给贾书宁,以供对方偿还赌债,余下的就当做是这些年的补偿。
“临到最后大方了一回。”
听完,谢存秋不咸不淡地笑了声,“他们俩怎么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纠纠缠缠,魏梓豪最后愿意这样结束,还算有点担当,不过也就仅止于此了。”
喜欢肯定有,却没那么喜欢。
傅柏宁附和道:“魏梓豪判二三十年不成问题,之后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这件事到这里就翻篇了。”
“嗯,”谢存秋应着,抬手点了点宝宝还红通通的小脸蛋,道,“不说扫兴的人了,我问你,孩子的名字想出来了没有?”
傅柏宁瞧了眼自家小崽子,轻笑道:“想好了。”
谢存秋一顿,收回戳着宝宝的手指,转而警告道:“你在手术室说的我可还记得,什么铁蛋翠花,你说得出口我都听不进去!”
傅柏宁不由失笑,“那不是随口说的么,你不能指望一个担心爱人担心得要命的丈夫去想出什么很有内涵的名字,强人所难了啾啾。”
谢存秋轻哼了哼,被傅柏宁言辞里的称谓给哄到了。
他点点头,“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傅柏宁的眼里是温和的笑意,他收起餐具,坐到床头,小心地把谢存秋揽在怀里,在对方的手心里写下了两个字。
谢存秋仔细看着,“润……禾?”
“没错,润禾。”
谢存秋反扣住傅柏宁的手,转眼看向自己的爱人,眼里眸光闪烁,他抿了抿微微颤抖的嘴唇,道:“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傅柏宁注视着谢存秋的眼睛,缓声道:“今天是谷雨,谷雨断霜,寒气到这里就消散殆尽了,所有的坎坷就此翻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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