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淮曲起一根手指,在他的心脏处点了点,“青天白日呢,老实一点。”
“我很老实了,哥哥。”贺随按住他那根手指,硬是挤进他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压低声音道:“昨晚都没进行到最后。”
“你还敢说。”安以淮瞪了他一眼。
这人昨晚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就算没做全套也把他折腾得今早差点起不来,害得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
“这有什么不敢说,又不是和别人说。”贺随没个正形地笑着,像个流氓。
安以淮一只手被按着,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揪他的领子,配合道:“你还想跟谁说?”
贺随又抓住他另一只手,认怂道:“只敢和你说,只想和你说。”
“这还差不多。”
调情调得也差不多了,安以淮觉得更热了,尤其在他脖子后仰碰到温度较低的柜门时,才发现两人身上的温度都高到离谱。
他刚想推开贺随,却被他用腿抵住,贺随靠近他,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带着满目希冀问:“哥哥,我能不能再讨个奖励。”
额间的温度更烫了,安以淮一时忘记反应,喉结轻微动了动,开口却有些干涩:“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