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里,事故发生在她切断那通电话后的几分钟内,但我知道那不是意外,是她自己不想活了。”
傅凛川周身的气压逐渐低下,谢择星握紧了他的手,指节交缠试图安抚他。
傅凛川消化着老人说的这些话,良久,问对方:“后来呢?”
“后来又过了十年,”老人疲惫道,“你父亲联系我,说他也快死了,他很后悔,他说他知道我嫉妒他,一直以来他也很嫉妒我,嫉妒我走进过你母亲心里,而他即便强制改造了你母亲逼迫她生下你,依旧没有真正得到过她。我告诉他神经元催化剂是假的,他说他早已知道,他从前信以为真做下那些事,后来得到的都是报应。
“他在临死前寄了一张你的照片和一封信给我,说他没脸亲口跟你坦白真相,等你成年以后让我将信转交给你,原谅我对他的恨意,不想帮他做这件事,后来也没再去找你。直到我看到你身边人发布在网上的视频,知道你也走上了你父亲当年的路,我才意识到不能再隐瞒,一定要将真相告诉你们。”
老人说完艰难用力,拉开了床头的一个抽屉,颤抖的手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傅凛川。
傅凛川顿了顿,伸手接过,信封已经泛黄,上面是他父亲的字迹,收件人写着他的名字。
道别了老人,他们下楼,没有立刻走。
停步在外面阳光充足的花园里,傅凛川拆开那封信,看了很久。
谢择星则看着他,傅凛川始终很冷静,眼里那些复杂情绪也最终归于了沉寂。
信看完,傅凛川握着信纸的手垂下,慢慢闭了闭眼,哑道:“……从小到大我一直很崇拜他,即便他逼迫我做痛感训练难以忍受,但他说那是为我好我也信了,我从没怀疑过他会对我说谎。
“他说我母亲很爱他很爱我,是出意外才离开了我们,我都以为是真的,我学着他的方式去爱别人,实在错得离谱。”
谢择星安慰他:“你母亲去世时你才几岁而已,你信任你父亲很正常,不用自责。”
傅凛川看着近在自己眼前的人:“择星,小时候我母亲曾经说我很像他,那时我以为是她爱我们才这样感叹,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了,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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