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得不来。
“你想找的,就是这样的南惜吗?”
纪嘉树也懒得兜圈,再兜下去,他怕环宇股价都跟着折腾,之间开门见山。
傅知白没有搭腔,他端坐乌木茶案前。
青瓷茶具排列整齐,他玉似的指尖轻触,取下盖碗,微微倾斜,注入沸水。
无声无息,自有韵律。
傅知白还有泡茶的功夫,会不会事情也没有那么糟?
纪嘉树垂眸看傅知白动作行云流水,跟艺术家似的。
难得能品次他泡的茶,纪嘉树不再开口,安静等茶喝。
看着看着,却看出了问题。
他看到傅知白手腕轻转,将沸水倒出青瓷杯,然后又注入沸水。
然后拎着沸水浮盈的
青瓷杯,半晌没动。
仿佛失了知觉,泡个茶都跟自虐似的
纪嘉树拧起眉,直接从傅知白手里夺下茶杯。
他只碰了一秒,灼热的杯壁就将他指腹触得滚烫。
青瓷茶杯被丢落在乌木茶案上,发出钝钝一声沉响。
傅知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条斯理取出浣尘巾,拂去指间水珠。
“我只能找回这样的她。”
言外之意,他无能为力。
“放过她吧。”纪嘉树说:“何必呢,你要是只是想让她在你身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行,我也就不开这口了,但你不是。”
傅知白垂眸,视线落在自己被灼得绯红的指尖处,没有说话。
“傅哥,”纪嘉树正色道:“南惜他们,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他们这样的人,秉承利益至上,普通人正常的感情,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在他们眼里,都是无用的东西。
傅知白在南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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