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对面房子里的人早已离开了。
年前没什么事了,办公室里有人在议论‘江处’的高升。
“这下她还回来不啊?”
这是最近最大的新闻。
“不回来了吧?”
上海呢!那岗位可不比秘书室差!
“那边比我们这个办公室有前途多了,是吧,老刘,我们又累又升不上去。”
人家那种人才怎么可能一直留在考核办公室,我们可是早有准备啦。
哈哈哈,大家哈哈笑着,江栎川来的这半年,和大家处得无冤无仇的,她去、她留,大家就聊聊,没人所谓。
“你呢,岑科,过年你怎么安排?抢票了吗?多久回去?”有人问她。
“我……”岑韵还没录假,“我想想吧。”
中午,她选择回家吃饭。江栎川走了,冰箱里的剩菜怕吃不完。她木讷回家,打开冰箱,打开保鲜盒,打开微波炉。
这时,她听到对面的门好像响了一下!
“哎呀!你吓我一跳!”
她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胖墩大叔。
“对,对不起啊,您是?”岑韵看到他在开江栎川的门,她不认识他。
“这家叫我来帮她喂猫的。”大叔跟她解释。
然后他就换上鞋套,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一幕给了岑韵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江栎川不是出差,是已经彻底的搬走了,而她的邻居已经换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完全、完全不认识的人。
岑韵退回来,关上门,失去了胃口。
她走到窗台前,看着远方,她忽然想起了林郁,她想起了最后她们见面的时候,林郁不甘却又认命的表情。
‘好像冥冥之中确实有一股力量,总能让人不得遂愿。’
‘今天,我找不到江栎川送我的那枚硬币了。’林郁跟她讲,‘明明放在抽屉里的,家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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