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徐艳转头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杨红香笑着说:“因为早就看出来了。”
江栎川小学的时候,杨红香一直在派出所,那时候经常出去办案,一周能回来个一次就不错了。后来她初中了,杨红香更是直接外调到了一个县城里,一年就只能见几面。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是她妈妈啊,女儿在想什么,妈妈能看不出来吗
“所以并不是很吃惊,倒是岑韵挺令我意外的,江栎川跟我讲出柜这个事情是岑韵主动要求的。”
最开始,她还以为岑韵的父母早就接受了呢,结果没想到她这边阻力这么大!这样都要出柜,确实令人想不到。
“是不是感觉到害怕?”杨红香问她。
那晚吃饭的时候,杨红香一直有留意他们的态度。
如果说岑建钢展现的非常强烈的抗拒,那么徐艳表现出的就是是恐惧和忧伤,一种弥漫全身的恐惧和忧伤。席间她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感觉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控制眼泪了。
杨红香对她说:“我因为察觉得很早,当然,也有工作的关系,所以提前做过一些了解,关于同性……”
“不……”徐艳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也早就……察觉……到了……”
徐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也是妈妈啊……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就算你能骗过全世界,你还能骗得过爱你的妈妈吗?
岑韵是个特别聪明的小孩子,徐艳自己就是搞教育工作的,这一点她比谁都早知道。
岑韵出生那几年,他们还年轻,两边也都是多子女家庭,谁手头都不宽裕,当班主任的徐艳只能把两岁的小岑韵带到单位去。她不哭,不闹,谁说话就盯着谁看,突然有一天,徐艳发现她在自己的绘画本上写了好多字,她说她跟着大孩子们学的。
‘我能学吗?妈妈?’
当然能学!徐艳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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