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但果然没太听懂。
九十四岁……帮她做理疗的时候,岑珺然看到她一直沉思、回忆的样子,心中有些感慨。
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这位曾经纵横国际、在z国经济发展史上留下姓名的风云人物,也逃不过生理上上的衰老。
她的灵魂似乎已经死了,只是被困在了这具驱壳中不能离开,这样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么痛苦、这么艰难……
想到这里,她还是想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您的护士。”
她说着,她也听着。
“岑珺然,岑……珺……然。”
她听不懂,但在她说到岑的时候,她的头偏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安秘书没有那么伤感,她倒是觉得这两位老太太幸福得很。携手走过七十年的风雨,暮年还能彼此相伴,这是多么,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您继续工作吧,我需要下楼去了,”安秘书小声和她讲,“岑韵院士的饮食一点都不节制!我要去盯着,要不然她肯定要趁着采访偷吃许多的饼干!”
岑韵果真就这么想的,采访开始前,她悄悄把装饼干的盘子挪到了自己面前。结果安秘书及时赶到,她制止了调皮的老太太,只给她留了三片。
今天采访她的记者是她的老朋友,她们很熟悉了,所以对方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很高兴今年能再次和您见面,最近您的身体情况如何?还健康吗?”记者很兴奋,因为岑韵是一位非常低调的学者,她上一次接受采访,是在十年前了。
“我觉得很健康!但医生似乎不太认同。”岑韵已经九十六岁,但她思绪敏捷,口齿伶俐。
她说到这里自己也笑了起来:“我喜欢吃甜食,这对老年人来说不是个好习惯,所以一直在接受大家的监督和管教。”
她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咬了一口的饼干:“您请开始吧。”
记者点点头,开始了对她的独家采访:“众所周知,您是我们这个时代最有影响力的数学研究者,也是继亨利。庞加莱后再次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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