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
除了没有灵气,使不出灵力以外,越来越往那个世界她的身体靠近。
只是这种事情神乎其神,许椿白就没和凌谊说。
凌谊出差没人看着,许椿白就又开始照常去医院做康复。
每天雷打不动同一时间出门,再同一时间回来。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一直平安无事。
直到第六天,许椿白做完康复回家,从电梯里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一道赤裸裸的视线紧盯着她。
是那扇虚掩着的消防门那里传过来的。
许椿白感觉到以后就放缓了步子。
还没等许椿白走到门口,她就被从消防门后窜出来人大力摁到墙上。
“许、椿、白。”
“你活得这么好,都快忘了我了吧?”
声音嘶哑难听,说话之间刀就架到了许椿白脖子上。
原本许椿白是背对着他的方向,他为了让许椿白看见自己的脸硬生生将许椿白掰正。
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许椿白在看见董少承那张脸的时候还是“yue”的一声呕了出来。
太恶心了。
这种恶心不是因为皮囊的丑陋与否。
是只要想到她妈生前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孩养过,她因为看在自己妈妈的面子上,对他以礼相待,就觉得恶心无比。
董少承原本就极其不稳定的情绪在许椿白表露出如此外显的嫌恶后,直接崩溃。
去死去死去死。
许椿白去死。
她凭什么一直看不起他。
他握紧手里的刀就往许椿白脖子上扎,嘴里大喊出声:“去死吧!!!”
而许椿白在这时一脚踩在他脚上,一手去夺他的刀。
董少承被她踩中后,疼得直冒冷汗,只觉自己右脚掌的骨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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