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示意没关係,浅浅一笑,往日的意气风发瀟洒豪放早已磨灭,只馀倦怠和岁月侵蚀过的心灵。
花兮照例摸出金叶子:「收好了。」
小二震惊的看着金叶子,说话也结巴了:「这这这,客倌,不用这么多的,这一时半刻咱也找不出钱来,还是客倌您先……去外面破开?」
花兮摇头:「没事,多的便当做你的小费吧,辛苦了。」
小二乐颠颠的带着花兮近了厢房,又热情的打了水进来,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客倌,您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呀。」
花兮微微頷首便带上了门,不久,小二又来了,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客倌哪,楼上有客人刚刚退房,您看要不要移上去?那儿的可比这里宽敞多了!」
花兮讶异的微微挑眉,旋即点头:「那便劳烦你了。」
小二口中说着「不麻烦」,顺手拿起花兮的伞便领着她上楼了。
花兮推开窗,混杂着下雨后气味的清风悠悠的进到房间里,花兮就这样看着窗外似乎别无二致的街道恍神,突然,一曲悠然的戏曲打破了窗外那无声的桎梏。
花兮倚在窗边,近乎呆滞看着戏台上的旦角翩翩起舞,她似乎已经很老了,浓浓的粉盖不住她眼角的皱褶,也掩盖不了她充满对戏曲热爱所发出的熠熠光辉。
但,真正令她挪不开眼的,是那首戏曲,戏曲正演到凤凰和青龙连同四季神和一个不知名的混血神共同奋斗,稳住凌朝动盪不安局势的画面,就听旦角婉转的唱着:「可叹,百年后再无神明定江山──凌朝将灭──将灭──」
花兮无心再听,关上窗子,抹一把脸,早已潸然泪下,那场面,何其相似,而旦角所唱的,又何其讽刺。
是呀,曾经的神明不再庇佑这片土地,抑或者说,当年的神明的早已不知去向,被剥夺神格的他们早已无力护佑人们,他们甚至连自由的活着都已成了奢望,为人时的姿意纵马、嬉笑怒骂的美好纵使在怎么拼凑也回不去了。
花兮蹙着眉,不管滴落的泪珠,执拗的掰着指头,突然,她顿住,随即苦笑起来,原来,以凡间的时间来算,她已经沉睡了百年了呀?原来,那些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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