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母倒也想自己的孩子攀上交情,可她从不参与社交,清高得像个一辈子不依赖上层阶级关系网的山顶洞人,每天两点一线保镖接送,完全没有让他们赚个零花钱的机会。这种情况下,被接纳的人员就显得很特殊了。柏砚八成由于家族往来,小灰和席家兄弟则在情理之中。但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人只要看见两个稍有接触的异性就能产生联想,他们无视其中三人和时子栖名义上的血缘关系胡乱起哄。世人爱看美女配猪,因为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对女方进行羞辱,他们拉了一个最不般配的组合,既满足了阴暗内心,又捧了臭脚。席付池知道这些人都觉得时子栖漂亮,她却只和他们相处,被打趣关系还隐隐有点得意。他拒绝承认自己当初被虚荣心蒙蔽了双眼,起身就要离开,被朋友一把抓住,刚要发火就听对方说:“哎哎,跑道上的是时子栖和那谁吧,怎么跟老大爷散步似的。”“那谁是谁啊,一个人名很烫嘴吗?”席付池骂完他舒坦了些,但视线投向cao场后刚好转一点的心情立刻消失。他看见时子栖和小灰不紧不慢地走在跑道,完全不在意名次,到了终点,裁判接过纸条看都没看就摆摆手放行了。席付池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小灰也是主观题,那她之前对自己说的算什么?从来都是被偏心的人第一次如此直面不公,他几乎火烧火燎地感到愤怒不解。中午的赏花便当按班级成绩排位,实验班占据了还不错的位置,时子栖在交换便当环节中直接找到疗愈社社长提出申请,迟来一步的收养人没能碾碎全部选项,遗憾坐在一边旁若无人地聊天,给小姑娘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下午的趣味项目进行完,运动会就随着闭幕式圆满结束了。离开学校前,社长告诉时子栖社团决定在期中考试前开放一次外部疗愈,缓解学习压力,并询问她的参加意愿。时子栖选择疗愈社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当即爽快同意。她这几周没再管小灰的精神状态,把月光攒到足以应付这次活动。可她不知道,由于运动会赏花活动有很多人看见自己和社长交换便当,出于八卦报名参加,导致活动当日疗愈社内人满为患,光看着她就有种丹田发虚的幻觉。“子栖,这边也麻烦你了!”社长是疗愈社和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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