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顿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时子栖睡得很不好,被佣人叫了无数次都醒不来,直到秋尘过来抱起她才发现人感冒了。她已经有段时间没生病了,估计昨天消耗大量月光导致免疫力迅速下降,这里又没有修复舱调节身体状态,一下子抵御不住病毒感染。秋尘不由分说给她请了假,紧急呼叫家庭医生,在对方来之前先给她用药顺了顺堵住的鼻子减轻负担。时子栖无所谓缺几堂课,心安理得接受,疲惫的身体重新瘫回床上。家庭医生检查只是普通感冒,开了药交代注意事项。时子栖自理能力健在,不想秋尘一直陪着,非常懂事地把他赶去工作,表示佣人可以照顾自己。如果连关键时刻请假的能力都没有那还当什么老板,秋尘不想去,但突然响起一通电话,他接起没听两秒立马沉下脸色。秋尘平时基本不会生气,更遑论恶劣到这么明显的情绪。时子栖不愿意触霉头,悄悄眯起眼睛装睡,让他自己决定去留。她在黑暗里听见耳边响起一声轻飘飘的咒骂,紧接着额头落下湿润的温度。“如果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他离开后,时子栖一把抄起旁边干净的备用毛巾反复擦拭脑门。秋尘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此,他总是藉着收养人的身份做出心血来潮的行为,而她碍于名词解释透露的剧情主线,只能被拘束在他的掌控范围内随机应变。虽然目前暂时没有犯罪迹象,但她实在难以适应陌生异性的肢体接触。一想到自己脑门被对方留下口水,她就怀念能实现彻底消毒的清洁舱,手上力气大到把皮肤都搓红了。小灰今天没有去上学,他苦恼于一直情绪激动的身体,刻意去压制反而冒出更多诱发生理反应的念头,只好躲进浴室冲澡等它自己平息。忍耐的过程很不舒服,他半是好奇半是解脱地手动辅助,没过多久便生涩地浑身一个激灵。他盯着被水流迅速稀释冲走的粘稠物,想到阳痿患者秋尘,感叹自己真是奢侈的烦恼。换衣服时他听见门外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拉开一道门缝偷听,得知是时子栖感冒了。钟表早就超过上学要求时间,小灰也不是第一次无故旷课了,索性慢悠悠地继续换衣服。碍事者都离开后,他目不斜视地路过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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