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精准地包裹住,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还疼吗?”卡斯帕的目光落在她那只被藏起、此刻却被他握在手中的手,指关节处果然红肿了一片。他浓密的长睫低垂,如同蝶翼轻颤,一个轻柔得近乎虔诚的吻,羽毛般落在她微烫的伤处。伊莉丝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指尖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她别开脸,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早不疼了!你快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堆事……”“那可不行,”卡斯帕打断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腿弯,让她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身,“眼下还有件最最要紧的事没做。”伊莉丝被迫环着他的脖颈,困惑地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瞳。烛火在他眼中跳跃,清晰地映出她一人微怔的倒影。“还没有告诉我的宝贝,”他仰起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逾千钧,“我心已许。”话音落下的瞬间,guntang的唇瓣覆上她的柔软,攻城略地般强势地闯入她的“领地”。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将所有未尽的话语和翻涌的心绪,尽数封缄在这个漫长而炽烈的吻中。烛火在墙上投下两个紧密交缠的身影,劈啪一声,炸开一小簇明亮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