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便锁了门,直到天亮了才放她出来。青黛至今仍不知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楚瑶被送回后便一直病着,闭门不出,且陛下每日都来探视。楚瑶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她不敢看青黛的眼睛,那清澈的担忧只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声音平稳,带着一丝刻意伪装的虚弱:“青黛......别自责了......不怪你。那晚......只是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像是......像是急症发作......幸好陛下及时赶到,宣了御医......”她编造着谎言,手心却已沁出冷汗,“御医说是气血两虚,又受了惊吓......需静养些时日。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她努力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青黛看着楚瑶强装镇定的样子,心中疑虑更深,但楚瑶不愿多说,她也不敢再追问,只能哽咽道:“殿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奴婢......奴婢以后寸步不离地守着您!”*宫宴后的半月,华清殿仿佛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楚瑶如同一只受惊的蝶,蜷缩在殿内,用沉默和距离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而楚笙,则化身最耐心也最危险的猎手,用日复一日的温柔和关怀,无声地蚕食着这道防线。最初的几日,楚瑶的恐惧如同实质的冰墙。楚笙每日下朝后必定前来,但他始终恪守着一条无形的界限——停在几步开外,言语温和克制,只询问身体,绝不提那夜。他送来最精致的膳食、最珍贵的药材,甚至亲自调整了“月魄凝神香”的配方,只道是安神定惊。楚瑶对他的到来如临大敌,浑身紧绷,连目光都不敢相接,只用沉默回应一切。楚笙并不急躁。他像一个真正心怀愧疚的弟弟,每日前来,放下东西,说几句关切的话,便安静离开。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仿佛在为她刻意的疏离而难过。某日,当楚笙放下食盒,带着那丝黯然离开时,楚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某个角落被触动。她想起了端皇贵妃的嘱托——“护着他点”。也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楚笙......他其实也是受害者啊。那药也不是他下的。他这些天的关怀,也真的是出于愧疚和弟弟的关心,这个念头让她心中那点对任务的执念,如同死灰中的火星,微弱地闪烁了一下。无论如何,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任务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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