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莫尔工人足球俱乐部,作为一个当地的球队有80年的历史。我离开这的时候只跟教练打了声招呼,回到那个熟悉的破烂训练场时有几个熟人还颇为震惊。一个人说你不是早就死了吗?紧接着又有人插嘴说明明是去蹲局子了,还祝我提前出狱快乐。我眼皮抽了抽一脚把球踢那人腿上,说放屁老子去读大学了。一圈人面面相觑,没一个敢信。这事一出来连我去训练的时候都有记者在外边围着。教练烦得要死,告诉我再不把那群人解决就别过来了。当然也有人很不赞同,觉得好不容易球队有点曝光度也挺好的。我?谁给钱我听谁的。我抹了把汗抱着球往外面走。“我说,女士,对就是你。”那个记者,还挺年轻的,看着跟我差不多大,她见我走近立刻殷勤地靠上来。“您好!关于你的姐……”对这种人就没必要客气了。那个词出来的上一秒,我冲她微微一笑,直接抬手把球砸过去。三分球。记者被砸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地上,接着弯下腰满地找眼镜,一手捧着脱落的镜片一手捂脸痛斥我故意伤害。我耸耸肩,“这是训练时间,朋友,球场上哪没有意外。你干嘛要离得那么近呢?要赔偿就去找安吉尔。”等我解决了这人转身回去,其她人都围上来笑作一团。“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亲爱的前锋霍莉眨着她那双巨大的蜜糖般的棕色眼睛,好奇地发问。好恶心,这人比我大了快十岁呢。我朝她翻个白眼让她滚一边去。这事闹了好久,一直到两个月后我姐她们的录制节目的时候还在被问起。“你们当时在酒店,是在一个房间,你们做了什么吗?”我姐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啧了一声,说对,我俩cao了。主持人倒没想到她这种回答,一下子还有点语塞:“呃……”“那是我meimei,亲meimei,我们当然住一个房间。”我姐冲着摄像机比了个中指:“我当时喝醉了,对着狗也能亲下去,你这么想知道就滚回去cao你爹去。”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朝着电视机砸了个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