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
另一边,王洛闻也重新启动副本。
有意思的是,他还坐在刚才的位置,学生一个不少,唯独小黑板上的字变了:跟、我、念!
为什么总让他教这种内容?斛律侯揣着不好预感,深呼吸一下,反持黑板道:“再教你们三个字,跟夫子读:跟、我、念。”
果然,全体寂静。
他用手指头依次点这三个字:“这个字念跟,这个字念我,这个字念念!合起来就是...跟我念。”
仍然全体寂静。
孪生兄弟好像有话说,嘴巴一直动。斛律侯欣喜,指一下左刘海:“有何问题?”
“夫纸,俺想出去吐痰。”
呼...斛律侯忍气问右刘海:“你也想出去吐痰?”
“嗯!”
斛律侯嫌弃的往外一指,俩羊驼飞奔出去,“啐啐”两下,回来坐好。不是它们爱学习,主人又警告一次,谁今晚一个字都学不会,谁就别吃饭。
斛律侯为了武力值奖励,沉下心,改变方法,先教一个字。
“我”字最简单,他指着该字:“咱们先学一个,等学会一个,再学别的就简单了。”
毕方:“切。”
斛律侯瞪的毕方换了另个眼睛,然后一磕黑板:“跟夫子念...我!此字,念...我!”
小家伙们这回异口同声:“我!”
“再念一遍:我!”
“我!”
重复十遍后,斛律侯让最后边角落的寒号鸟上前:“你给夫子指出,这三个字里,哪个念‘我’?”
寒号鸟指尖打颤,指向中间。
斛律侯欣慰道:“孺子可教!”
“是。哆啰啰,哆啰啰。”
毕方:“嚯!我也想叫!”
企鹅、色盲蜥紧随其后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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